月姜转了转眸子,忽地扬起脑袋,将脸送到景砚面前,一脸期待。
“殿下亲亲妾吧!”
景砚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这是补偿吗,难道不是故意将自己送上来,让他占便宜。
奈何在盥室,他捡到了月姜的紫髓玉,现在她身上的体香肆无忌惮地勾着他,扰着他,乱着他的心神。
景砚这一刻再不想做什么君子,他只想跟自己阔别已久的妻子做些夫妻间该做的事。
顷刻,景砚迎着月姜的唇而去,旖旎的幽香将二人包围,景砚捉住月姜的双手,将她按在身下。
很快他就听见了月姜轻喘的呼吸,嗓音里沁着低低的哼吟,这声音让景砚对她的柔软产生了更深的掠夺之心,他转而触碰月姜别处。
月姜得到喘息后,浑身已无力,她竟都有些后悔捉弄景砚了,趁对方意乱情迷的最后一根弦要断裂前。
月姜抬臂拥住景砚的脖子,示意他抬头看看自己:“殿下,不能再过分了!”
“什么?”景砚一时没听懂,他现在只知道理智对待月姜很痛苦,完全向她臣服一样很痛苦。
在他没倾斜任何一方的痛苦前,他只想肆无忌惮地亲吻月姜,暂以逃避。
“殿下,妾这几天来月事了,不能……过分了!”
月姜细碎不成调的话语再次朝景砚耳边响起,这回不需她多么努力劝说,不需刻意撒娇。
景砚在听到月事后,一切的狂风骤雨都化为温柔缱绻,再到小意徘徊,最后从月姜的颈窝间抬起头来。
一双情欲不消的眸子中,尽是不知如何是好的无措。
好半晌,景砚才找回神智,他吞了吞干涩的嗓子,沙哑道。
“几日了?”
月姜:“第五日了。”
景砚刚与月姜成亲,婚后日子还没一个月,这会儿便碰上了这种事。
他发懵是不可避免的,但懵完后还是能明白过来自己被月姜戏弄了。
“所以你又故意捉弄孤!”
捉弄他,让他能尝不能吃。
月姜嗓音里充满了委屈,圈在景砚脖间的小臂控制不住的收紧,她带着泣腔承认的很实在。
“殿下今晚留下,妾就想说的,哪知殿下先无端指责了妾一顿,一时气殿下,故意是故意了,可没想到殿下的兴致来的如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