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许再胡言乱语,也不许再想月国这种乱七八糟的事了。”
连警告的话都能说的跟哄慰一般,月姜想景砚这算哄好了,真是个好脾气,她嗯嗯点头应承。
待景砚再无“追究”月姜胆大妄为的事后,她仰起头,水光潋滟的眸子闪烁着委屈。
“殿下,若妾死了,殿下真不会伤心吗,还能立刻转头另娶她人?”
景砚轻拍的手掌顿了顿,垂眼落到月姜面上,他看不出这会月姜是真心在意他的想法,还是故意试探,但声音里满是坚定。
“孤会伤心,所以姜儿要在孤身边长命百岁才成,你是孤唯一的妻,无论有何变故,孤都不会再娶。”
所谓妻子,一生一世一夫妻,景砚既娶了月姜,她便是自己不可替代的枕边人。
“那孤呢,在你心中,孤是你唯一的夫君吗?”
景砚将自己的承诺送给了月姜,他十分期待月姜的回应。
为此还勾起了月姜的下巴,不让她逃避自己一点点辨别真假的机会。
景砚从前满腹担心月姜恢复记忆,可是到了现在,他发现从前自己的担心十分可笑。
月姜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她可以辨别时局,可以知晓如今一点一滴跟自己的相处。
不该是自我为难的性子才对。
月姜:“……”
看来景砚还在为自己与安承焕有过婚约的事计较,故意在她“失忆”时,要一个答案。
这会她说,也不知景砚能否安心。
“殿下当然是妾唯一的夫君,那夫君昨夜可痛快,妾身子不适,这里还是有点力气。”
她动了动搭在景砚膝前的手腕,贴着景砚耳垂道。
“今晚夫君要来吗?”
月姜诱惑的话缠绕着他,景砚耳根子瞬间热了起来,某处也被月姜的小臂压出了躁意。
他又让月姜故意捉弄了。
景砚暗自平息呼吸,从怀中掏出紫髓玉,捞起月姜不安分的腕子,将紫髓玉给她重新戴上。
“这东西昨日你落在盥室,孤捡到了,小心收好。”
月姜才没有不小心将紫髓玉丢掉,而是她故意扔那的。
受了那么多药浴养出的媚香,既除不掉,怎么能不在必要的时候用一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