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没有回应,其实此刻他虽没嗅到月姜的体香,已经想无所顾忌的亲近她,但还是回房的好。
趁还有理智前,景砚想尽快出去。
不防脚刚迈起,身后突响起咚的一声,他反射地回头,再朝水中看去,竟一点月姜的身影都瞧不见。
“姜儿,”景砚着急之下,再顾不得什么,一跃跳进温泉水中。
整个温泉水冒着腾腾热气,水面一层还铺着花瓣,景砚胡乱地在水中捞找许久,总是不见身影。
终于在他要闭气潜进水中时,身后突然有人圈住他的腰,紧紧贴上他的身子,嗓音中带笑。
“殿下,你舍得下来了。”
直听到月姜安然无恙的声音,景砚惊骇的心才慢慢放下,他带着微怒回头。
“姜儿,你太大胆了,真溺水了如何是好?”
月姜潜了一次水,之前半挽的长发已经全部松散下来,簪子也不知落到了哪处。
乌发漂浮在水面,芙蓉面上全是水渍,已分不清是泪珠还是水珠。
“殿下执意要走,怎么就没想妾在您走后就不小心溺水了,殿下这般怕接触妾,妾走就是了。”
月姜倔强着性子松开景砚的腰身,转头就走:“日后妾也学着见到殿下就躲。”
奈何就在要走时,景砚偏偏圈住月姜的腰将她拦了下来。
月姜低头瞟了眼景砚的胳膊,宽大的玄色金线长袖在水中垂着,随着激荡的水势一层层浮动着波纹,她作势反抗。
“殿下,妾要避您,快松手。”
景砚暗叹口气,不仅一点没松开的意思,还将人越圈越紧,直到把月姜全部拉拢回来,让她与自己密不可分。
景砚才贴在月姜耳旁低哑暗恼道:“姜儿,孤本来想温柔待你的,你总是动摇孤的意志。”
月姜:“妾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