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姜:“好啊,那妾彻彻底底成了恶毒妇人不说,还要惹一圈人骂,说妾刻薄你这个堂堂太子,不体恤自己的夫君。”
景砚慢条斯理地点头,好像对月姜这话无不赞同,底气十足地挑眉道。
“可不是,孤的靠山多着呢,看太子妃敢欺负孤不成。”
月姜被逗的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笑的浑身轻颤,弯着腰,嘴里阴阳怪气着。
“成成成,妾怕死了,可不敢刻薄了自己夫君,不敢让殿下睡宜春殿的角落。”
“那孤可以分姜儿半张床榻了?”景砚见月姜笑的都快坐地上,他把人扶转回自己正面对着。
月姜顺势仰头,怼道:“说的殿下之前就没分过妾的床一般,都……呕”
她话没说完,心头泛起一阵恶心,捂着嘴干哕,不过什么秽物都吐不出来。
景砚初次见月姜这个模样,担心不已,轻抚她后背关怀着。
“姜儿,这是孕吐吗?”
月姜哕的眼睛红通通,一滴泪不受控制地挂在眼角,闷声点头。
“殿下,你身上的柴火味妾闻不惯,赶紧去洗洗吧。”
她在景砚来时就有股难受的感觉,不过能克制的住,但这会与景砚待的久了,越来越难受。
一转头连句话都说不完,实在受不住了。
景砚早先听人说孕妇会有孕吐,会讨厌从前不在意的气味,吃食。
但也有些幸运的孕妇什么难受反应都没有,一直无事到生产。
而月姜这几日什么情况都没有,就让景砚以为月姜是幸运的。
眼下看见她难受成这个样子,景砚连忙放开了她,还退后几步。
等月姜眉头舒展开来,他才出声。
“姜儿,好些了吗?”
“好多了,”月姜用手理顺自己前胸,待那股难受感下去,她再抬起头,居然发现景砚离她远了五六步,浑身带着股小心翼翼不敢上前。
月姜好笑景砚这个样子,不忍他畏惧会冲到自己,走上前毫不介意与他接触。
“殿下,妾很累了,你就快去沐浴,然后回来歇息吧。”
天色着实很晚了,景砚看着月姜真好多了,不再耽搁下去,关心了月姜几句就去沐浴。
月姜趁景砚沐浴的时间,她回到床上躺着等景砚,谁知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