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姜趁着景砚不说话,她几步走到景砚身边,故意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抬起手掌抚着景砚的侧脸,对他温柔轻唤。

“阿砚真的很好听,可记得帮我们孩子也取一个像阿砚这样好的名字啊!”

月姜清甜的气息萦绕景砚鼻间,自打她怀了身孕,手中的紫髓玉再也没摘下,熏香也用少了。

从前他在月姜身上闻到的尽是幽香旖旎,亦或者芬芳馥郁的浓香。

现在这种清甜的气味淡雅,清透,还是很令景砚着迷。

他默默在想,自己打从对月姜动心时,能完全是月姜在不怀简单心思的撩拨他,让他欲罢不能吗?

不,应该是他在故意纵容。

“倒是第一次听姜儿这般喊孤的名字,确实让孤听出了好听的意思,会不会是姜儿的声音好听的缘故?”

景砚故意卖关子,如同在深思自己的名字究竟是本来好听,还是月姜喊的好听。

月姜垂下长睫作势思考,良久她疑道:“会只是妾喊的好听吗?”

景砚:“万一是呢,姜儿可以多喊喊,喊多了就知道了。”

月姜抿唇浅笑,覆在景砚侧脸上的手滑落下了,偏不如他意,幽幽抱怨:“总是喊,妾不是要累的嗓子疼,渴死了。”

景砚长长舒口气,把月姜即将要落回身侧的手拉回来,将人带坐到怀里。

声音里有几分惆怅,还有几分自嘲:“走又走不掉,碰又碰不得,回回姜儿还要刺激孤,可不是渴死了。”

景砚让人将显德殿的工期拖到三个月后,虽然还没到三个月,但是宫中大事多,且快到新年了,按规矩宫中不能动土木。

便要到来年三四月的时候才能修完。

景砚这会是想回去都没有回去的机会。

月姜圈着景砚的脖间,埋在他怀里忍笑:“那殿下这会被刺激到了吗?”

景砚气恼:“还敢问。”

“阿砚,别生气好不好,”月姜笑声少了,她抬起头安慰景砚,手指拨弄他的嘴角,让他上扬出笑意。

景砚听她又继续喊自己的名字,还喊的媚软,别有意味地用这种方法哄着自己,就稍稍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