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面露哀伤:“露枝露珠姐姐们说,她们不愿意害人,但流觞阁必须有大事发生才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太子妃有孕六宫皆知,所以最为合适下手。”
“只需放点动胎气的药在辛辣的酒中,不用喝也能让太子妃受刺激找太医。”
“等太子妃出事,由露珠姐姐引导太子殿下发现我们受的苦楚。”
“至于两位姐姐为何出事,那是流觞阁往年常有这样死去的宫女,没想到两位姐姐也遇见了这样的事,本来已经可以申冤了。”
小宫女最后话里满含遗憾。
郑玉彤听着小宫女的全部话,心里生起层层惊涛骇浪。
她寻两个不起眼的流觞阁宫女,分别支开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是事实,但完全没有她们口中的这些事。
只是那两个小宫女奇怪的一点就是不要金银,而是求自己未来将她们带出流觞阁,难道是这缘故。
如果眼前的是真相,郑玉彤怀疑自己被她们摆了一道。
与此同时,景怀煦再下命令:“来人去查孔女官的屋子。”
近侍听令后才遣了人去,挨板子的孔女官已经不堪折磨,颤巍巍地要招供。
“陛下,奴婢招,全是奴婢做的,给奴婢一个痛快吧。”
景怀煦示意停手,打在孔女官身上的板子消失了,人也因支撑不住掉到了地上。
“奴婢……奴”
孔女官话语还未成句,就没了任何声响。
景怀煦让近侍上前探呼吸,近侍试完给了一个摇头动作。
这时搜查孔女官屋子的人也回来了,拿着呈有棕色药瓶的盒子进来,太医检查后发现和露枝露珠中的毒一模一样。
景怀煦看着面前的证据,死去的宫女和女官,默了默,有始有终道。
“既然查清了,说明是女官待下不善,致使宫人作恶,孔氏虽死,其恶不解,将人曝尸街头,述其恶行,让全宫人谨言慎行。”
郑太后不知这一切如何来的,但心落到了实处,她支楞起精神,斜眼轻视程太后。
“程姐姐,原来玉彤真是冤枉的,景硕不仅欺负我们玉彤,还会编谎话骗陛下,到最后连责任都不想负。”
“这一定不是真相,”景硕大失所望,摇头否认。
“郑妹妹信就好,”程太后不以为意地轻哼,话中深意不浅地问一言不发的景砚:“太子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