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清楚弦歌这样从月国来的女子,口舌伶俐是她们最不值一提的本事,他若跟她纠结这些,反受其乱。
容英把心里讶异一收,他戳破。
“弦歌姑娘将我当傻子不成,家中近亲贪你钱财,这程家正支你就安心的信了,不怕他们诓你一个孤女。”
“若他们随便将你寻一个婚事打发了,你还鼓掌叫好不成?”
弦歌惊抬起头,对容英的话极力认同:“自然不成,但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了,相信他们会善待我一个小辈。”
“是到程家借住了数月,发现与我所设想的结果相差甚大,就如程郡主,如果不是她被三皇子聘为了侧妃,大概率要嫁给一户姓王的病秧子。”
“程郡主的婚事如此,我又算得了什么,若程家堂堂正支将我随意嫁了。”
弦歌忧心忡忡地望着容英,声音里有浓重的委屈意味:“恩公,我肯定连鼓掌叫好的机会都没有。”
“难为你为我设想这么多后果,可惜认识恩公晚了。”
容英:“……”
他什么时候为她着想了。
“既然都看清了程家,还不趁事态没严重前离去吗,你若脱离程家,寻太子妃求个恩典,程家绝不敢为难你。”
弦歌后悔:“之前倒是成,现在不成了。”
容英眼中聚起精神,试探:“现在出了何事?”
弦歌迎着容英的双目,话语炙热:“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