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至今并无任何异样,想来那香伤不到自己,回头也大可私下寻商钰把脉。
至于容英问的事,省得有不必要的麻烦,景砚思忖后打算隐瞒:“你多虑了,姜儿身上并无此物。”
容英狐疑:“真没有吗?臣怎么记得太子妃刚开始来景国时,她身上常挂各种香囊,好像都是醒脑的。”
“殿下跟太子妃日夜相处,该是最清楚太子妃异样的人啊?”
容英光顾着正经排查隐患,忘记了有些事该留些面子。
景砚心虚地想到月姜夜中对他的挑逗,他对月姜总出现不可控的迷恋,面上浅浅升起一层灼烫。
景砚迅速压下异样,面对着容英的质疑,他掩在衣袖中的食指轻轻搓了搓,一本正经地打消他的疑虑。
“容英,孤就是因与姜儿日夜相处过,深知你多想了,她没你说的那种东西。”
景砚先下手为强对容英操心:“你是不是被弦歌乱了心,孤怎么觉得你近日焦躁许多?”
“臣心从不曾乱,也没有人能乱,殿下不要开玩笑,”容英想也不想地否认,旋即他拱手。
“臣知错了,殿下没事便更好,臣告退。”
“等等,”在容英要走前,景砚叫住他:“不是让你套弦歌的来意吗,进度如何了?”
说到这件事,容英即使没跟弦歌继续拉扯下去,他也推理出了二三分缘故,这才放心不理会弦歌的任何意图。
他道:“目前所知,臣并未看出她有何恶意,反倒太子妃跟她关系极好,大约是月国给太子妃派来的帮手。”
“联系程家初始将弦歌带进宫廷中的用意,还是用一个未婚待嫁女介绍了一番,极有可能是程家让她代替已没了价值的程郡主。”
“月国再派一个女子来,也不好直接挑明身份,正好程家的动作让月国注意到,两方殊途同归便互相利用走到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