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英轻轻掀起眼皮,眼前映入一只深紫的香囊,他不客气地收到手中放在鼻间嗅了嗅,闻出是普通能提神醒脑的香囊。
随即把香囊扔回了弦歌怀中。
弦歌不明所以,瞪他:“你这人是不是不识好人心,亦或者只会教育别人,我的东西怎么就不能收了。”
“你何必来纠缠我,我无心婚事,你寻我寻错人了,”容英说是醉酒,头脑中仍有块清醒之地,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同样也知道弦歌出现的心思。
弦歌轻呵一声,毫不犹豫地寻着容英旁边的空位坐下,歪头睨他,万分认同。
“我寻你自然寻错了,若有法子,我才不搭理你。”
容英略有兴趣地看了她一眼,以为她想通了 ,不打算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
不想弦歌下一句,做作道:“谁让我控制不住我的心呢。”
容英:“……”
“弦歌姑娘真是执……”
一息间,容英的话未说完,就戛然而止在了嗓子里,他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弦歌,眼中盛满惊诧。
他怎么也没想到弦歌会如此胆大包天地咬他,咬他的脖子。
容英下意识抬手去推开弦歌,弦歌登时加重力度狠咬,还在他脖间撒了东西,让容英有短暂密密麻麻的痒痛。
待容英脱开禁锢后,他摸到了淡淡的血渍:“这是做什么?”
再抬头,容英发现弦歌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恩公,你说你这辈子都无心婚事,我信了,刚才的牙印里我下了药,牙印会一辈子都在。”
“这般我也算安慰了自己的心,程家催我婚呢,下次成婚我送你请柬。”
弦歌见容英恼怒的要起身,她忙竖掌拦住。
“恩公,宫中厮混也会坏宫规,逮到后你想跟我脱开关系都不能,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她说完,抹了抹嘴角的血,满意离去。
最终,容英都没拔动追去的脚步,只能捂着脖子,有气无法咽的看着弦歌疾步离去。
***
百日宴过去后,宫中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