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与容英对于辰齐互相宣战的事,整日埋头关注中。
月姜渐渐发现了事情的不单纯,对于这种可能威胁安全的大事颇为在意。
她知道景砚肯定不会将战争当小事随便跟人议论。
于是在景砚回寝殿时,月姜有意闷闷不乐,走神恍惚,任由璋儿咿咿呀呀地在她怀里折腾,她也不理。
等到璋儿觉得常逗他玩的母妃一直不理他,没意思了,想要撇嘴哭时。
景砚终于被孩子的动静惊动,从自己的书籍里抽神出来。
他接过璋儿哄了几声,轻唤还在“恍惚”的月姜。
“姜儿,姜儿,想什么呢,璋儿想跟你玩。”
月姜后知后觉回神,拍拍璋儿的小手,表面是一脸欲掩难掩的忧忡。
景砚便再忽略不掉月姜的心思,他上心问道。
“怎么了,今天是璋儿又闹你了?”
“璋儿闹腾是天天都有,妾若跟他计较早气死了。”
月姜伸出一根手指让璋儿拉着,璋儿攥住就要往嘴里塞,让月姜免不得按住他的小手阻止。
随后一言不发地扭过身子,唉声叹气后意有所指地关怀道。
“殿下,打丰氏时很辛苦吧,腹上那一刀应该养了许久。”
景砚手掌下意识落到之前中刀的地方,月姜的膏药很好用,至今已不见疤痕。
他讲述缘故:“当时那一刀是我雪恨在眼前,忽视了丰氏的偷袭,早好了,姜儿不要担心就是。”
“早好了,当时也是挨了一刀,殿下肯定很疼,打仗就避免不了危险,”月姜颇为心疼地轻泣。
她话到这里,景砚渐渐明白月姜为何如此,无奈摇了摇头。
“诸国各有野心,便避免不了争斗,若我景国什么都不做才是画地为牢,来日少不得任人宰割。”
“我相信姜儿聪明,不会连这道理都看不明白。”
月姜:“妾看的明白与否,也决定不了任何大局,倒是辰齐打仗跟我们有何关系,难道是他们向外要支援吗?”
景砚沉吟着,顿了顿,准备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