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姜先急急摆手让他不要说了:“算了算了,殿下别说了,妾一个妇道人家,不操心不该妾操心的,何况军政大事更不该妾问。”
“省得容英军师知道了,他怪殿下。”
她充的一副体贴人意,进退得体,不留任何话柄。
“姜儿,你的反应怎么让我觉得,你十分想听呢?”景砚失笑。
月姜不依他这话,愤愤怼上,更显得无辜清白:“殿下,你怀疑妾的用心了,如此军政大事,妾还不知分寸吗?”
“谁跟你说反话了,若你觉得妾十分想听,偏偏说不想听,岂不是说妾就是故意的,在跟你欲迎还拒呢。”
“妾若如此费心周折,不敢想在殿下心中,殿下怎么看待妾的心思,罢了,谁让妾是异乡他国之人,殿下防着妾也应当。”
月姜话罢,不声不响从景砚怀中抱回璋儿,搂着璋儿不说话。
璋儿也似感受到了母妃异样的情绪,从之前的活跃闹腾,变的一点点安静下来,小嘴在月姜面前吐着泡泡给她看。
景砚:“……”
“姜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防你,是怕你恐慌。”
景砚并没有因月姜的身份顾虑此事,他也摸准那个弦歌不是过来盗军事机密。
无奈辰齐两国开战复杂,若届时有意外达不到所求结果,无疑战火总有到达景国的一日。
景砚没有信心,危难之时月姜会不会与他生死与共。
或者他无力护佑月姜时,月姜能干脆利落的抛弃自己,也好过无辜随自己赴死。
景砚淡淡一笑,将辰齐两国发生龃龉,以致摩擦到开战的内因道来。
“辰齐两国开战天下皆知,我瞒你没有必要,但他们之所以会开战,完全是安国与玉国背后拱火的功劳。”
月姜轻拍孩子的手一顿,目中尽是震惊之色。
“殿下说,辰齐两国的战火,是安国和玉国挑起的,安国和玉国私下联合了吗?”
月姜不由得有个恐怖想法,若是安国和玉国打的主意是离间辰齐,他们再趁机一举吞并,必会大增国威。
短时间,安国与玉国合作愉快的话,他们的下一个目标也必是景国。
那景砚还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