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国殿下,幸会!”
景砚和安承焕象征性寒暄后,玉国太子玉褚翊也加入寒暄当中,他向景砚举酒问候。
景砚循声侧脸,他虽与玉褚翊初次见,但因玉褚翊与玉褚煊是双生兄弟,早了解二人相貌不会差别太大。
亲眼一见,眼前的玉国太子与玉褚煊乍看实在看不出分别。
同是狭长的双眸,其间蕴含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不做表情时满是淡漠,却偏偏不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好似高山溪流,即便令人难以亲近,也不会贸然觉得对方傲慢无礼,自有一种供人尊重的距离感。
不过玉褚煊在去景国当日就犯了一场旧疾,比起玉褚翊神采奕奕的模样,玉褚煊更添几抹羸弱。
就算玉褚煊这几年受到商钰的精心调养,他的旧疾没有再发过。
比起身为储君的玉褚翊,玉褚煊眉眼间还有股不得疏解的痛苦,他的那股痛苦与容英极为相似。
而玉褚翊的眉间什么情绪都没有,自有一股松弛感。
明明是对双生子,景砚倒想不通,商钰曾说玉褚煊的旧疾是胎里带的。
这个玉国太子玉褚翊,为何与玉褚煊有极大的不同。
“玉国殿下幸会。”
景砚同玉褚翊举杯,回敬一杯。
他不自负玉国夏洪的事,玉褚翊猜不出是自己做的,他们如今坐在一块都有共同的目标。
景砚信玉褚翊不会提,他无须心怀忧虑。
玉褚翊就着景砚的回敬,满饮手中酒水,待饮完后,他视线越过黎王景碌,最终落到景砚身旁的容英身上。
玉褚翊微微眯眼打量,熟悉的样貌,似乎那人就是跟他玉国夏洪脱不开关系的罪魁祸首。
“景国殿下,不知那位是什么人,孤竟觉得有几分眼熟亲切,他是景国人吗?”玉褚翊故意问道。
景砚笑着抬手介绍:“这位是孤的谋士,景国人,一直跟在孤身边哪里也没去过,玉国殿下觉得眼熟,不知是个什么眼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