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怀煦的人来只看见了郑玉彤的尸体,宦侍人情练达多年想不到郑玉彤死在东宫,会对东宫有何好处,更不敢挟威质问。
他一脸为难地瞄着郑玉彤的尸身,对着景砚苦笑。
“殿下,郑太后担心静王妃,陛下派老奴来找人,静王妃怎么……”
景砚:“静王怜静王妃病体孱弱,将人带来东宫寻商钰诊治,奈何静王妃连年饮的汤药剂量过盛,身体承受不住,已然去了。”
“郑皇祖母,父皇若不怕冲撞,孤这就可以将静王妃送去。”
他朝自己的宦侍摆了摆手,三四个人便走了出来,各自小心翼翼地把郑玉彤抬上了担架。
景怀煦身边的人见此,心道太子亲自去解释再好不过。
于是一干人等往景怀煦的御书房去,就去往途中,郑玉彤没了的消息迅速传遍宫中,后来叶皇后,程太后都陆陆续续到了御书房。
久等在内的郑太后看见郑玉彤的尸体,她一把扑上前嚎啕大哭。
“玉彤啊,你怎么了,苦命的丫头,怎么走时好好的,再到姑祖母跟前成了这副模样。”
景硕跪在郑玉彤的尸体旁,程太后轻飘飘睨了眼郑太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她淡淡问道。
“景硕,玉彤什么缘故去的?”
景硕自身是不怕的,有程太后在,人也是太子让他接出来的,但他就是再蠢,郑玉彤死的时机如此“好”。
景硕也知是被算计了,说出来的话便不那么恭敬。
“商钰说玉彤身子弱,常喝的安神汤药剂过量,过多成毒就去了,谁知道方子谁开的,照顾成了这副模样?”
郑太后一听,指着景硕大骂:“你什么意思,难道是哀家害的不成,玉彤从小长在哀家跟前,哀家要害她能等到今天吗?”
她仰头怒视景怀煦,话中责怪不已:“陛下,难道哀家没了碌儿,谁都可以欺负了不成?”
景怀煦赐死景碌毫不后悔,身为人子让郑太后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有无限愧疚。
纵使郑太后之前有再多偏颇,与自己有再多争吵,景怀煦都不想计较。
他蹲身扶郑太后起来,安抚:“母后,这是什么话,有朕在,朕能让您被欺负了吗?”
景怀煦扶起郑太后间,他横了横景硕,质问:“好好的,你打扰玉彤做什么?”
景硕还能有今日都是景砚给的,景砚一会儿必会替他陈情,他也不能做小人之举,气势低道。
“儿臣想王妃,还不能见见吗?王妃骤然去了,儿臣也莫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