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安云睿,怎么也要给一个警告,他眼神示意贴身宦侍,宦侍点了点头而去。
须臾,安承焕就此为止道:“好了,朕乏了,散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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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哪敢有异议,于是陆续离席朝殿外走去。
玉褚煊与月朗也依次序走出宫殿。
月姜在众人离席间离开座位要走,忽而安承焕叫住她。
“月姜公主先留步,与朕说说话。”
……
安云睿喝的晕头转向,出殿后被宦侍扶着,走的还是七倒八歪,呕吐连连。
宦侍好不容易将人送回宫中,累的已气喘吁吁,几人看着安云睿倒在榻上便没了声响。
大家在殿上因着安云睿的口无遮拦,受了场大惊吓,纷纷心有怨言。
“太上皇就是皇帝当久了,一点不知忌讳,敢频频挑衅陛下,咱们的小命危矣。”
“可不是,我好不容易混到御前,这御前成了御后就罢了,连能活过哪天都不知道。”
……
几人喋喋不休埋怨着,最后谁都不想守在这里,反正他们知道太上皇喝多了,难醒。
意见达成一致,就要出了殿内回去休息,谁知刚开了门,一群侍卫手持麻绳,奔着几个宦侍而来。
他们还未喊救命,几个人就被勒住了脖子,一招致命。
侍卫们将宦侍的尸体,全都拖移到安云睿的床前,悄然离去。
就在侍卫们都走后,一个黑影跃进了安云睿的房间,安云睿喝的烂醉如泥,可经不住有人将滚烫的热水朝他脸上倒,很快鼓起了一片片拇指大的水泡。
他烫的捂脸叫嚷:“大胆,大胆,谁敢烫朕!”
景砚见人苏醒了,他手中茶壶里的热水还没完,刚在大殿内他对月姜的出言羞辱,自己都听见了。
可恨不能亲自出来维护,景砚直到将茶壶里的水倒完,才扔了茶壶,出声道。
“太上皇还睡的安稳,可知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