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恭宁是因为此事才会特地送烤鱼过来。
云倾摇头一笑,想到恭宁与时香之间的恩怨,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蔺初景端着烤鱼回去,垂涎欲滴的拿起一条鱼尾,但又没敢先吃,在云倾进来的时候快速放了回去。
云倾恰好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忍俊不禁地摇摇头。
“小十一,你先吃吧,我跟恭宁翁主还要再说说话。”
蔺初景迫不及待的拿起烤鱼,如贪吃的猫儿一般吃了起来。
恭宁看向蔺初景,贴心地说:“小心鱼刺。”
蔺初景点了点头,却是连着吃了两条烤鱼,还喝了一杯温茶。
吃饱喝足后,蔺初景伸了个懒腰,云倾看她还打了个哈欠,便让人侍奉蔺初景去内殿歇息一会儿。
不多时,蔺初阳从书房走过来,视线扫向坐在紫檀木椅上的恭宁,眉头一挑,“你哥没进宫?”
恭宁起身行礼,笑着回答:“说是今日要来宫里找殿下对弈,但他那人最墨迹,估摸着这时候还没出门。”
蔺初阳瞧了眼殿外的时辰,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戏谑,都这个点儿还没出临安王府,他这是打算明日再来?
两人正说着,容子谢便在东宫外求见,蔺初阳让云倾与恭宁好好聊,就出去见容子谢了。
容子谢还真是个爱磨蹭的性格,他来的时候头上的发簪歪了一边,瞧着像是风风火火赶过来的。
蔺初阳抬起手,摆正了那支白玉簪,随后让他同自己去了书房。
容子谢正了正衣襟,主动关上书房的门,然后凑到蔺初阳面前,含笑开口:“初阳,你吩咐我的事情我都已经办好了。”
“东西呢?”
蔺初阳朝他伸手,便见容子谢从腰间掏出一枚玉扣。
“此玉扣名为‘海棠令’,是第一巧手曾用一年时间制作出来的,据说可以撬开一切锁具,但是我觉得这东西徒负虚名,并非如此。”
蔺初阳瞥见玉扣上面的划痕,唇角微勾,“你试过了?”
容子谢咂了咂舌,毫不心虚地说:“不亲自试验一下,怎知传言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