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试的?”
容子谢摸了摸鼻子,小声回答:“……国库。”
闻言,蔺初阳眸光凛冽的扫着他,吓得容子谢顿时打了个哆嗦。
他当时寻思着国库的锁一定不好撬,所以拿这枚海棠令试试,结果让他大失所望,原来那天下第一巧手做出来的东西也不全是神乎其神。
可是现在被太子殿下知道他撬了国库,是不是……
“初阳,我其实……”
“这枚海棠令是用来拆解机关的。”
“什、什么?”容子谢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往前走了半步,“这不是撬锁的钥匙?”
那是谁对外宣扬说是用来撬锁的?
也忒坑人了!
蔺初阳收起海棠令,神色清淡的坐在桌前,拿起一支毛笔,慢条斯理的写写画画。
容子谢不知道他在写什么,便凑上前弯腰看了看,发现他是在画机关。
“我怎么从未见过这样的机关?”
容子谢咂舌,瞧着那机关的形状奇特无比,自认这是第一次见,便想瞧瞧实物。
蔺初阳并未回答,只因容子谢没见过的机关多了,他总不能挨个儿解释。
等他画好机关,容子谢立马拿起图纸仔细地看了看,然后连连称赞,“这个机关真巧妙,我也想做一个,就放在我家院子里。”
蔺初阳侧目看了他一眼,弯唇笑道:“这样的机关天下第一巧手可做。”
“找他就行?”
容子谢眨了眨眼,要是这样的话,他待会儿就找人预订机关去。
蔺初阳站起身,从亮格柜子的里拿出一个圆盒,盒子里的东西与那图纸上的机关别无二致,容子谢赶紧凑了过来,却见蔺初阳在这时关上了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