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背后指使者所图,非钱非权,更非宁儿和皇室。
皇帝神色冷厉严肃,将自己这几个儿子的反应全数收入眼底,依旧未曾说话,大由任他们畅所欲言、各抒己见的意思。
二皇子在几个兄弟的提点之下,再愚钝单纯也意识到了不对,扭头看向退至后座,未置一词的卫辞青,又看向太子殿下:“你们是说,那人将宁儿掳走,意在丞相?”
太子几人未曾答话,但神色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非钱非权,那人是想要丞相的性命?”二皇子继续问。
七皇子年纪稍小些,不紧不慢地补充:“又或许,是想通过丞相,改变些什么,比如……”
“科举。”二皇子难得脑子转的快些,脱口而出。
御书房再次陷入诡异的寂静。
若是此事扯上科举考试,那便不再是简单的掳走八公主,从家事变成了国事!
此次科举考试本就是破格提前,卫辞青身兼主考与主事双重责,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他出事,科举考试必定延期,有损皇室声誉不说,万千举子等定会怨声载道。
若有心人算计,在科举考试延期之时,足以动上手脚。
科举考试越推一日,便会多一日的风险。
退一万步来说,若真是科举考试出纰漏,抛开要处罚涉事官员不说,朝廷如今空悬的官员之位不能再拖,各方势力的手都会伸向朝廷。
多的不说,只说是这太子和六位皇子,太后与皇后母族等等,势力盘根错节,一旦令各方势力亲近之人身居要职,必导致各方结党营私,动摇国之根本。
此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实乃国之大事。
一直未曾说话的四皇子闻言,难得张了口,意有所指:“若当真是为了左右科举之事,用以扶持亲近之人官居要职,那谁的嫌疑最大呢?”
此话一出,太子和几位皇子更是神色一凛。
毫无疑问,若当真如四皇子所说,嫌疑最大的显然便是他们几位皇子。
二皇子一听,反应过来此事如此重要,一旦扯上便是重罪,神色吓得大变,忙不迭望向皇帝解释:“父皇!儿臣等万不会行此下作又阴险狡诈之事!况且儿臣等从小宠爱宁儿,宁儿是儿臣几个人的亲妹妹,如何能够下此狠手?!”
四皇子苍白着唇,一扯唇笑得神秘,嗓音格外嘶哑:“二哥,我们几个虽对宁儿下不了如此狠手,可有些人能啊。”
一瞬间,在场所有人便明白了四皇子话中的意有所指。
就连二皇子都反应了过来,看向四皇子:“四弟,你的意思是说……三弟和六弟?”
四皇子未置一词。
反倒是五皇子闻言,意味不明地开口:“倒也不是并无可能啊。虽说三哥体弱多病举国上下皆知,但我可是听闻几个月前三哥便从钟南山寻到了一位隐世的名医。经过名医的诊治,三哥的病已经两三个月未曾发作,大有痊愈之势。怎么偏偏就在昨夜宁儿失踪之时,突然复发了?这怕有些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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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三哥待兄弟们向来温和亲近,更是在我们遇难之时多次出手相助,你怎能趁着三哥不在,诋毁他不说,竟以恶意揣测?”七皇子向来与三皇子亲近,虽说不是一母所生,却是情义深重。一听这莫须有的罪责,又气又急。
七皇子索性反问:“五哥你如此揣测三哥,可曾想过六哥?六哥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