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江晚晚继续交流:“我本想用膈下逐瘀汤给他吊着一条命,让这个小伙子做手术。听到你这个方子倒是有了新思路...”
曹济仁上手摸了摸赵明昊腹部的淤伤处,转过头对赵礼书劝说:“赵院长,晚晚的这个方法说不定能免去患者开刀之苦。咱们可以先用药观察...”
“你们是不是疯了!内脏破裂出血,就算不是大出血也必须做手术!”
不等曹济仁说完,高大夫直接惊叫一声,看向师徒二人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仿佛在看两个疯子。
这可不是什么小问题,两剂汤药下肚就能没事!
“老高、赵院长,我的医术你们也是知道的,老夫从不说无把握之事。不过,决定权在你们,我也可以开汤药给他吊着送到医院。怎么治,你们自行决定。”
现在就是两条路,要么听曹济仁的保守治疗,要么用汤剂吊命去做手术。
别无他法!
听到这句话,赵礼书也犹豫了。
他看向躺在床上的侄子,眼里满是挣扎。
“叔...我不想做手术,听漂亮...护士的...”
“明昊!”
赵礼书听到这句话,吃惊地看向侄子。
赵明昊断断续续又说了一句:“我相信她,方才只有她看出我的伤。”
“请你躺好,不要再说话起身!”
江晚晚见这个年轻男子还想起身,连忙摁住他,阻止赵明昊再有动作。
“你们自己决定,时间不等人,不管哪一个都必须尽快!”
曹济仁也在一旁催促赵礼书做决定。
“成功几率几成?”
“吊命十成、医治八成,做手术的几率你比我清楚。”
曹济仁淡淡回答。
八成!
这个几率甚至比手术风险都高。
如果能不做手术,自然是最好的。
毕竟,赵明昊可是入伍的军人,做手术等于毁了前途。
赵礼书看着侄子,犹豫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