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成黛看着惜命的裴青阳,笑着对南枝和苏渔说,“早就同你们说了,他不敢死的。”
南枝一边给沈确他们松绑,一边说,“我以为他表现得那么爱你,会为了你去死呢?”
苏渔早就不见了之前的颓废,“他爱我?别瞎说了,他心里只有他自己,裴大人拿我做幌子做了这么多年,骗了多少人啊?”
崔成黛插嘴道,“他可没骗过我,我见他第一眼便知道,这是个自私自利,无情无义的人,他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这样的人会为爱复仇?别开玩笑了。”
裴青阳再蠢也得出,眼前的三个女人联手了,“你们一起骗我?”
“怎么能是骗?是合作,夫君与姜相不也是这么合作的?”崔成黛拿出一叠信,都是裴青阳与姜相的往来。
裴青阳见此,便知道一切都暴露了,他死死地盯着崔成黛,没想到,一切都输在了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手里。
“姜相?”松了绑的沈确还没反应过来,没想到绛州还有姜相的插手。
南枝走过去将那沓信件自崔成黛手中接过,递给沈确,“他早知道你是谁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何要绑你?”
沈确拆开最上头的信,上边只有一句话,‘陛下已到绛州,杀之。’
远在京城的姜相看着眼前的死局,摇了摇头,收回了手中的棋子,“公主棋高一招,姜某认输。”
沈遥看着眼前白发丛生的姜相,她怎么总觉着今日的姜相心神不宁,似乎是在等什么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