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谷霜却是冷着脸走到慕容玉楼的面前在她的耳边犹豫道,“娘子……”
“出了何事?”
“郎主方才吩咐,说是让娘子您禁足,闭门思过。”
“为何?”
谷霜犹豫得看了一眼怜儿,随后道,“府中最近有传闻,说是娘子与怜娘子之间有着特殊情意,与古时龙阳之好相类。”
慕容玉楼听罢,竟笑了起来,她看向怜儿,“这是我这些年来听过的最好听的笑话!”
怜儿在一旁倒是丝毫没有想要笑的意思,她紧咬着下唇,竟跪了下来,她眼中的泪水随着她跪下的动作一道流了下来。
慕容玉楼连忙道,“莫哭,这些日子父亲想着法子给我们浅云居送东西,其目的着实十分明显了,但我也知晓你不愿,可咱们始终在慕容家……”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谁的心里都是一样的。
怜儿哭着摇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方才慕容德伯离去的背影,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慕容玉楼若有所思得看着怜儿,嘴角勾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莫要勉强自己,府中禁足的可不知是我一人,也不过是不能出这个院子罢了,无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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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霜听了慕容玉楼的话,随即在一旁提醒道,“娘子,郎主说了,断了浅云居一切水粮,等您何时想明白了何时才放您出来。”
慕容玉楼冷笑一声,这是要硬来了。
“无妨,咱们院子里的食物,大约够咱们吃上好一阵子的了,等过了这阵子再说吧。”慕容玉楼上前将怜儿扶了起来,“父亲总有一日会想明白的。”
幽幽府衙一角,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手臂上正停着一只白色的鸽子,鸽子的脚下正捆绑着一封信,那男子从鸽子的脚下取了那封信,展开看了一眼,随即喜上眉梢,直接转过身往府屋内走去。
府屋内书房,挑灯之下,几子上正是一副地图,而亓官凌正跽坐在一旁正埋头研究着什么。
方才那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一进来便朝他抱拳道,“殿下,炎国世子已经被困住了。”
亓官凌嘴角微微上扬,他实在是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好消息了。
随后那男子又道,“慕容府也传来了消息,说是慕容司马将他家的二娘禁足了。”
“可问出什么原因?”亓官凌手中握着一块帕子,似乎在努力得忍着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