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地善良,自然不会害了郎主,只怕是有些人如今在贼喊抓贼!”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他们的背后传来,慕容玉楼心中一惊,这是余氏的声音!
她猛然转过身来,竟见到余氏正大摇大摆地从门口走了进来,看样子竟是十分容光焕发!
慕容玉楼嘴角一抽,但奈何有外人在,她也只好恭敬地向余氏行了一个礼,“孩儿见过母亲。”
余氏冷冷一笑,眼角只是微微瞥过她的头顶,道,“这么些日子没见,二娘倒是长高了不少。”
“孩儿不过才十一,长个子是自然的,只不过孩儿只是好奇,母亲如今不是在归燕阁养病吗?前些日子都还未痊愈,怎地今日出来了?若是再受了什么风寒,那可还了得?”慕容玉楼冷冷地看着她,如今外人都在,若是说她是禁足,恐怕会伤了慕容家的颜面,事故慕容玉楼便只说她是病重在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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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可是被罚禁足的人,至今都没人说过要放她出来,余氏今日竟如此明目张胆地出来,恐怕这背后她定然是做了什么!
余氏却冷哼一声,“我是郎主的结发妻子,也是慕容府中名正言顺的夫人,你的嫡母,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难道我还能置之不理吗?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如今府内能够制住余氏的人都病倒了,桑氏在自己的阳馨苑中,而慕容德伯已经病入膏肓不省人事,她若再不出来,那便是她自己蠢了。
樊姬一看到出来的余氏,心中便是一冷,余氏如今一出来,恐怕不会给她什么好果子吃,更有甚者,恐怕还要干涉慕容玉书的婚事,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权利,她可不希望就这么被余氏给夺走!
思及此,她立刻上前道,“是啊,夫人,您还是回您的归燕阁好好歇歇吧,眼下郎主也病了,要是郎主不小心将病气传给了夫人,那夫人身上的病可就好得慢了。”
余氏冷哼一声,“樊姬,别以为掌了几日的大权你就能越俎代庖骑到我的头上,我告诉你,我才是慕容家的夫人!”
随即她走到了元洪面前,行了一个礼,“元公公,家里人无礼,实在是对不住。”
元洪可是宫里的老人了,对于家族中的明争暗斗早已经司空见惯,他只是微微点头,“陛下很关心慕容司马的身体,特地嘱咐奴来好好查查,也不知余夫人有什么想法?”
余氏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那个侍婢,问道,“这些日子,郎主究竟在做什么?若是不老实说,我便去禀了老郡君重重治你的罪!”
那侍婢十分慌张,脸上早已泪痕无数,她哭着看向慕容玉楼,又看向余氏道,“这些日子,郎主都与怜娘子在一起。”
“我且问你,这怜娘子从何而来?”余氏道。
那侍婢道,“怜娘子原是浅云居的娘子,因是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