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找到菜园子处,果然见张世方和苏文二人正你浇水来我耕田,忙的不亦乐乎。
安绵冲他们一笑,她身边的两个伙计,就立刻跑过去夺过二人手里的物件,帮着他们干起活来。
那苏文再次见到安绵,愣站在原处。反观张世方,从容大方,自顾自洗了手换了衣服,笑吟吟的等在一旁。
安绵忙把箩筐里的东西推给苏文。
“苏公子,我是诚心实意的相信您的,您看这一箩筐全是书画纸笔,点心茶果,外加二百两银子。
您要是觉得不够,我尽可以给您加价,就怕您觉得我俗气。但我又没法子不是,您总不能让我三顾茅庐吧。
行,只要您同意,别说三顾茅庐,十顾茅庐也不是问题啊,就是时间上来不及不是。”
安绵好话说不尽,苏文脸上涨得通红,一扭头看见张世方早把箩筐里得点心拿出来大吃大嚼起来。
苏文无奈叹道:“安姑娘,这不是东西的事。你这么做叫我真是没脸,旁人还当我要东西呢。实在是我从没有在人前与人比过画,我输了倒不怕,就怕害的你失利。”
“这不必担心,我既然找了你,赢也罢,输也好,都不关苏公子的事,毕竟还要我们绣娘将这画绣成绣品。”
“这……”
苏文还在犹豫,张世方已经擦干净手,将一块点心塞在苏文口中。
“不必犹豫了,这是多好的事。”
至此,众人连连相劝,苏文也感动于安绵的赏识,半推半就之下点头答应了。
安绵一阵兴奋,又道自己已在福润居备下酒楼,请他二位饮酒。他们在这里的活也由她带来的伙计帮着干完。
两人听了,自然顺心遂意。
安绵又道:“我玲珑坊以刺绣大比,虽然画很重要,可是绣娘也很重要,若是不能领会你画中的意境,绣不出其中十分之一二,恐怕糟蹋。”
“此言极是,以针刺绣如同以笔入画,彩线如墨,神韵其一。绣娘的确要用有画工天份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