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歇业了几天,前来求医的人越来越多。
然而司予却半点都不想跟楼非夜分开。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那么粘着楼非夜,莫说他的身影不在自己的视野里,就连松手放开他一会儿都难以忍受。
所以这几日他们都是同吃同住的。
司予其实也怕这样阿夜会不高兴,会受不了,他内心深处就是莫名有这种惶恐。
但阿夜什么也没有说,甚至是默许纵容着他。
可司予仍旧觉得不满足,如果他们能融为一体就好了,如此就可以彼此不分彼此。
虽然这个没有办法真正实现,可至少在司予锲而不舍的撩拨纠缠下,他们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
开了荤后,司予馋得更紧了,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保持负距离的连体婴状态。
但他到底顾忌着阿夜内伤未愈,而且他如今的身体因为试药的缘故亏损太多,司予纵然想他想得快要疯了,也不敢纵欲享受。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头饿绿了眼睛的狼,成日守着阿夜这块肉,馋得灵魂都空虚。可又不敢真正下嘴咬,一天天只能这蹭蹭那亲亲再摸摸,除了把自己搞得更躁郁难受外,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安慰。
楼非夜伸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好笑道:
“你如果不想去的话,那就不去了。”
他心里清楚司予性情凉薄,或许比起无偿地治病救人,他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