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赫辰是三日后回来的,一回来就听说了许闻溪被罚跪的事。
“为何不早点告诉我?”时大人脸色铁青。
那近卫小心翼翼地回道:
“这……您说过有要紧的事再联系您……”
时赫辰顿时将手边的书卷砸过去了,并斥道:
“若这还不是要紧事,我将你留下作甚!”
“属下知错!还请主子责罚。”近卫立即跪了下去。
“自己下去领罚。”时赫辰烦躁地摆了摆手。
“喏!”
那近卫话音未落,就见主子大步流星地从他身边离开了。
近卫抬起头看向正准备跟上的禄明,小心地问道:
“禄总管,你看我这是领多少合适?”
禄明脚步一顿,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那近卫一眼,说道:
“平日里看着挺机灵的,怎么关键时刻反而分不清轻重缓急了?”
“平日里主子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么?”那近卫一时间有点觉得自己有点委屈。
禄明眼睛一瞪,说道:
“你也说了是平日里,可你看这些日子,主子对那位的样子像是没兴趣?”
说到这里,禄明都不由一阵唏嘘,他之前还为主子处理过手上的咬伤。
当时主子只说是兔子咬的,好家伙谁家兔子一口一个人牙印的?而且主子在提到那“兔子”的时候,分明还是笑着的。
近卫张了张口,仔细回想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确实想岔了……
禄明见他这样也知道这小子终于转过弯来了,遂摆了摆手,说道:
“你自己去领五棍就行,少了不好看,多了也伤到自己。”
“谢禄总管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