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好吧,族兄不要太自责!”安母宽慰道,随后吩咐叶娘收了礼物。
见礼物已收,这里正仿佛一下子来了精神,回到座位上,端过桌上的茶,呷一口,略带为难道:“为兄这里倒是有件小事儿,需要子言侄儿帮帮忙呀!”
“不知是何事?言儿还未加冠,恐力有未逮呀!”安母歉意的回道,
“也不是甚大事,这不官府又征发力役修复城池,此次我们清水河南岸也在征发之列,老夫寻思着得有一人统筹掌管米粮供应支出,粥棚出了这档子事儿,得时刻有人盯着,我身边也没个可信赖之人,为兄思来想去貌似只有言侄儿合适。唉!实在是近来事务繁多,千头万绪,官府一边要赈济流民,一边要征发徭役,另一边又要清查人口,排查奸细,实在分身无术呀!”此话一出,屋里一片宁静,感叹这老头儿无耻,安子言从没服过役,纵是见过也没体验过呀,他们这些人可是去过的呀,搞不好那可是要死人的。
“若是负责账目及米粮支出供应,应无问题”安子言沉吟道,全然没有注意到刘伯担心受怕的眼神,
“言哥儿,这徭役可不是小事呀,出了事儿你怎么向乡亲们交代呀?”刘伯急切的对安子言说道,
可是话已说出,现在要收回,岂不有违君子之道,安子言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里正,我年小力弱,算算账目、管管度支尚可,其他的可就无能为力了。”
“言侄儿深明大义,老丈先行谢过,其他的自有我来处理,你只管负责好自己的事儿即可,呵呵!”随后起身道“那我们就在这样说定了哦!某还有事,就先告辞,后日上午我来接你一同去往县城。不必相送,改日还来的!”
“里正慢走!” “族叔慢走!”众人相送至门前,而后目送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