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心里暗想,自己的武功逃跑应该没什么问题。
稷清缓慢的点了几下头,叫侍女松开绑着流光的铁链。
流光胳膊腿上的束缚渐解。
她转动手腕,感觉自己的力气已经恢复了大半。
是现在就逃还是等他放松警惕?
流光评估着自己的身体状况,抛弃了现在逃这个选择。
稷清下令后,侍卫一个一个的进来,流光和他们每个人切磋,十战十胜。
稷清饶有兴致的看了半刻钟,见流光一点要逃的打算都没有,心里暗道无聊。
“好了,停手吧,把她锁回去。”
“大人...”流光还想给自己争取,早知道还要被锁回去我刚刚就跑了!
稷清明白她的意思,打断了她开口,“我可以放了你。前提是,这些武功,你必须一招不落的传给我的侍卫们。”
小主,
“没问题。”
流光武功底子是最基础的峨眉派招式,她和峨眉派不熟,不打算替他们守着武林秘籍。
不过春兴教她的招式,非必要还是不要教出去吧。
稷清听她欣然应允,满意的点头,却没有叫侍女停手。
“大人”,流光摇晃铁链示意。
“我怕你跑了,所以除教学以外的时间,你还是呆在这里。”
“那我怎么睡觉...站着睡啊。”
“不可以吗?你没受过这种训练。”
“给我下蛊的人只是要我办事,不是变态。”
“那真是太不巧了,我是。”稷清语气由冷转向欣然。
流光无奈的又被绑回木架。
这样长久下去不是办法,自己会被他耗垮的。
看着稷清离去的背影,流光心里暗下决心。再休养一天,明天就跑。
*
话分两头。
且说那日春兴听了流光离去的消息,又是害怕又是难以置信。
得而复失的恐惧萦绕在他心间。
他不明白流光为什么要抛下他一个人走。难道觉得此时没有没有武功的他是个负累吗?
他从王府选了匹马,想要追随流光而去,却在刚要离开时被沈怀信叫住。
沈怀信看着他的动作,一脸冷意,“你知道她要去哪吗?”
春兴老实回答,“不知道,但我的速度快,我可以直接去城外找她。”
“她已经走了一夜了,你觉得你找得到她吗?”沈怀信勒住春兴坐着的马匹的缰绳。
“你知道她去哪了?”春兴反问道。
“当然,我不仅知道她去哪了,还知道她此行不会成功。”
“那你和我说,我去找她。”
“找到之后你会把她带回来吗?”沈怀信试探的开口。
“看她愿不愿意。”春兴面无表情,面容也很冷。
“蛊毒发作,她会死。”沈怀信忍不住强调最后三个字。
“我可以陪她一起死。”
“真是疯子!你和流光都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