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波荡漾。
他喉咙克制的滚了滚。
眼底深处弥漫着情欲,极致的愤怒,极致的情动波动后,男人最容易动情。
他的身体,他的一切,都是需要发泄的。
可南漾身体虚弱。
他咬着牙关,绷着下颌线,从南漾身上退下来,给她系好纽扣,“出院,回家。”
南漾在哪儿他都不放心。
小主,
只有放在自己的地盘上。
——
“我不会让你带走漾漾。”
满意觉得,她小瞧了贺禹州的兽性。
贺禹州根本不是人。
他就是一只没有感情,没有喜怒哀乐的禽兽。
贺禹州掀起眼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你问问你姑姑嫁入唐家数月,流掉的孩子,是唐家的血脉吗?”
满意如五雷轰顶,她艰难晦涩的开口,心都蜷缩了起来,“你怎么……会知道?”
贺禹州没理会。
抱着南漾放进车里。
南漾一把拉住他的左手,他受伤的那只手,紧紧的握着。
贺禹州疼的拧了拧眉头,“你想说什么?”
南漾字字泣血的说道,“满意姑姑的事情,我要你烂在心里,谁也不许说。”
贺禹州捏着南漾的下巴。
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倒是对所有人都好。”
南漾:“我只对值得的人好。”
贺禹州垂眸看了看自己刚刚处理好的伤口又开始流血,白色的纱布染红,疼痛感像是钝刀子割肉,“南漾,你现在让我流多少血,回去我让你流多少水。”
南漾心跳蓦地一滞,缓缓松手。
南漾看着窗外的满意,她眼含泪光,“别担心我,过好自己的生活,满意,你还有退路,别像我一样。”
她要烂在泥里了。
云亭公馆。
贺禹州抱着南漾下车,院子里,两排,八个佣人笔直站立。
异口同声的喊道,“欢迎先生太太回家。”
贺禹州淡淡的说道,“以后她们留下来伺候你,南漾,你若是受伤,她们会跟着你一起受伤,你若是不想活了,她们八人也会为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