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送上一碗汤。
贺禹州接过来,“喝口汤。”
他拿着小汤匙,舀了一勺浓白鲜香的汤水,凉了凉,送到南漾嘴边。
南漾沉默着别开脸。
贺禹州声音平淡,“你是想让她们失去工作吗?”
南漾看着他,“汤没问题,只是你碰了,我嫌恶心而已。”
砰!
白瓷碗被放在茶几上,汤水洒出来一些。
贺禹州骤然起身。
高大的身影氤氲着化不开的怒意,“既然不想吃,那就去做。”
话音未落。
贺禹州一手掐住南漾的腰肢,把人捋上楼。
南漾被狠狠的摔在床铺上,身子不停的起伏几下,才稳下来。
贺禹州一条腿跪在床上。
手指掐着南漾的下巴,目光凌厉阴鸷,他撕开领带,“南漾,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大掌落下。
南漾疼的眉目翻涌,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被折腾到麻木。
疼。
好疼。
当年,都没有这么疼。
南漾浑身战栗瑟缩。
像是没有安全感的的小奶猫,拼命的蜷缩起来,像是在羊水中的状态来保护自己。
贺禹州大开大合的动作停住。
他一边恨着南漾的倔强、不识时务,一边又心疼她的疼,无以复加。
心脏因为她眉眼之间沁出的眼泪而揪紧。
他没有再动。
轻柔的吻落在南漾的眉间,温柔的亲着她,“放松,漾漾,放松下来就不会疼。”
他吻她的唇瓣,吻她的锁骨,吻她的娇软。
手指落下,轻拢慢捻。
在那毛细血管遍布的地方,在那神经铺满的地方,轻轻的刺激。
南漾很悲哀。
哪怕是这样,她的身体竟然都是有感觉的,甚至在为了可以更好的接纳他,而悄然发生着变化。
她恨他。
可是她的身体在迎合他的欢爱。
南漾眼泪像是仲夏夜的雨幕,潸然落下。
贺禹州觉察到她的接纳,嘴角微扬,他缓慢的,动作轻柔的,一直盯着她的眉眼,看到因为疼痛而皱起来的眉目之间多了些许的媚态,他知道差不多了。
便无所顾忌,大张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