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情事,让男人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漾漾,我们依旧很契合,你也依旧很快活,我们重新开始。”
南漾闭口不言。
结束后。
他给南漾弄干净身子后,就出去了卧室。
再回来时。
掀开了南漾裹在身上的杯子,掰开她的腿。
南漾惊慌失措的爬起来,却被贺禹州按住了腰。
他目睹南漾的神情,咬牙切齿的说道,“涂药而已,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禽兽。”
药膏涂抹在每一处细碎的伤口处。
南漾闷哼一声,迅速咬紧了唇瓣。
贺禹州一边朝着里面送药,一边看着她涨红的脸颊,“南漾,你至于么?我们夫妻一场,你的哪里我没有看过?你没看到过的地方我都看到过,你没碰过的地方我也碰过,羞什么?”
擦完药膏。
男人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起床去吃饭。”
南漾翻了个身。
裹住自己,“不吃。”
贺禹州眯着眼睛,嗓音带着浓郁的危险,“正好我也不想吃,继续做吧,药膏别浪费。”
他果真上了床。
南漾拼命的压抑着体内的热潮,嗓音水润沙哑,“我吃,我吃饭。”
贺禹州捏了捏她的脸,“这才乖。”
他去衣帽间给南漾准备了睡袍。
南漾接过睡袍,“内衣。”
贺禹州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在自己家里不用穿,佣人都在负一楼。”
南漾捏了捏手,穿上睡袍。
她觉得羞耻。
空荡荡的。
没有安全感。
贺禹州抱起她下楼。
餐桌前。
贺禹州把南漾放在腿上,“都是你爱吃的,我喂你,嗯?”
南漾控制不住的红着脸,小声说道,“你放我下去。”
贺禹州明知故问,“这样不好吗?”
南漾气急败坏,“你没数吗?”
男人闷笑。
一手按在南漾的后腰,向前一推,他的存在感越发明显。
贺禹州意味深长的在她耳边低喃,吐息灼热,“我先来喂饱你,你再来喂饱我,漾漾。”
南漾尴尬又羞耻。
他现在好像除了那种事情,再也没有其他的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