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沈意浓眼里,这个数字从来都不是衡量一个人的标准。
三十岁又怎样?四十岁又如何?
她只想做她自己,不想被任何人拘束,更不想被任何人命令。
“廖女士,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澄明,我跟黎景深,不会订婚。”
沈意浓把电话挂断后,推门而入。
黎景深此刻正倚在病床边,神色平静而淡漠,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联。
唯独眼前的女人,能吸引他的全部关注力。
刚刚沈意浓和谁在打电话,他其实听得一清二楚。
好歹也跟她谈过几个月,小性子和小手段,还是很好揣摩的。
“我渴了。”
沈意浓紧绷着冷唇,眉梢微挑,“护士铃在你旁边,让护士帮你拿。”
“你离水杯就几步之遥,帮我拿来很困难?”
黎景深平和的眉眸突然漾起淡淡地弧度,口吻也不似方才生硬,柔软中又掺杂戏谑。
不仔细端倪,还以为是在对恋人柔情蜜语。
他很少有这种面对真心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