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纳闷,怎么就对沈意浓破例了。
“我没有义务替你做事。”
“该说的话我跟你已经说完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像个苍蝇一样,老在我身边和周围萦绕。”
她突然笑的温柔似水,“否则就不单单只是把你打住院这么简单。”
黎景深看着沈意浓漾着最貌美潋滟的笑容,却说着最无情冷酷的警告。
内心像是突然被刺扎了,当时疼,全身都跟着震颤出微汗。
后来这疼意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余后散开的麻感。
仿佛周围的肌理和皮肉都没有直觉似得。
“你别拿迟屿那个小弟来吓唬我,我不吃这一套!”
黎景深脸色凉薄,不甘的目光在沈意浓身上来回游弋,“这个婚我还非要订。”
“不但要订,我还要让全城皆知,你是我黎景深的女人。”
沈意浓听他现在说这么肉麻的话,只会觉得玷污了自己的耳朵。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块又老又粘牙的牛皮糖?
“那你想要怎么样?你争我斗的戏码已经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