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为师还是坚持认为,商人必须受到制约,因为不限制他们,就不知道他们会做出多可怕的事情来。”
“这个观点,也是为师重返官场后,会一直践行下去的观点。”
“二郎,以后你可以接着做买卖,但为师希望你要有良知,有底线,不要跟那些商党一样,追求利益,不择手段。”
陈浪站起身来,躬身一揖:“学生谨记老师教诲。”
盛褚良说道:“我走之后,这间府邸,就交给你了。”
“替为师看好它,过个十来年,为师还要回来养老呢。”
陈浪尴尬一笑,道:“老师,其实学生也准备离开南河县……”
盛褚良皱眉:“你也要走?去哪儿。”
陈浪深深的吸了口气,道:“去一个可以让我大展拳脚,尽情做买卖的地方。”
盛褚良眼珠一转,就明白陈浪这番话的意思,道:“你对范城范县令很失望?”
陈浪点头,“没错,这次的事情,让我看明白了。范城这个人,不值得投资,更不值得信任。”
“应善用一个这个奇怪的理由来对付我,整个堂审阶段,他竟然一言不发,让学生大为失望。”
“万一将来来个比应善官职还要高的人对付我,范城说不定会直接把我卖了。”
盛褚良道:“他从县尉到县令,用时还不到半年,初登高位,诚惶诚恐,在所难免。”
“不过你说得也对,再怎么诚惶诚恐,也不至于全程旁观,他这是准备谁赢了帮谁。”
“那你准备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