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草不知道两人在外面说了些什么,只闻得那位公主欢喜地走了。
次日,禾草一大早没见到魏泽人影,以为他去了公廨,直到中午仍不见他回。
“你家主子呢?”
来旺先是一怔,言语中有一丝遮掩:“应该有什么事情,出去了。”
禾草摇了摇头,心道,除非魏泽特意交代,否则从来家两兄弟身上问不出来任何话儿。
一直到晚上,吃罢了饭,魏泽才回,一起回的还有那位乌塔公主,少女的欢笑声传遍了院落。
既然他不说,那她也懒得去问。
后面几日,日日如此,一大早不见人,直到晚间才回。
这夜,禾草早早睡下,魏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听到沐房内响起水声,过了一会儿,躺到她的旁边。
从衾被下探过手,将她拉拢贴着自己,手伸进她的小衣里。
“那个干净了吗?”
禾草按住他不老实的手:“今日不想,有些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