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打发他,随口说道:“肚子。”
“那你睡吧,我给你揉揉。”男人说着将手移到她的小腹上,隔着衣衫,轻缓缓地打着圈。
她懒得理他,闭了眼,半天睡不着,心里堵得慌,于是,拍掉他的手。
“我好得很,不需要大爷这般费心小意。”
魏泽抽回手,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朝向自己:“怎么了这是?”
“我能气什么,不过一个乡野村妇,哪有资格跟大爷生气,大爷看我一眼,我就要烧高香了,哪敢生您的气。”
“还说没气,这不是气话,是什么?”魏泽低声笑道。
禾草见他还笑,心里更加难受起来:“我不过说一句话儿,就是气了?有些人娇蛮着,怎么大爷能受得了?倒也是,别人是公主,能帮上大爷的忙,我是什么?除了会拿针线,什么也不是。”
她和他的身份摆在那里,直到现在,她还是缩在暗处,见不得光的,纵使他对她再好,她心里依然梗着一根刺,以后的事情都不敢想,一想就是扎得难受。
这种难受,也许源于自卑,也许源于不确定。
就像一块无法落地的石头,高高悬着,不知最后掉下来会不会砸到脚一样。
禾草说罢,见魏泽没了声音,抬头看去,微弱的光线下,男人的眼微微眯起,似在分辨她刚才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魏泽把腔调一转,带了丝流气:“大爷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