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平平淡淡过日子,我和三月也是得了主子的照拂,才能有今日,哪家的丫头像我们这样享福。”
禾草笑了笑:“平平淡淡才是安。”
一时间,两人无言,风把灯火忽闪了一下,院子后门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你去暖些酒上来。”禾草探着脖看了眼外面。
侍画应下,起身去了。
魏泽带着一身寒气而来,在暖帘外停住脚步,拍掉肩头上积的雪。然后进了暖房。
禾草走到他身边,替他宽衣,把身上的大氅除去,搭到帷幕架上,又拿了一个手炉塞到他的手里。
“最近可有什么事情忙的?”禾草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魏泽除掉手上的戒环,松了护袖:“左右不过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
禾草淡淡“嗯”了一声。
不一会儿,侍画热了酒,又端了几碟子小菜上来,然后退下。
她陪着他吃了几盅酒,把个脸吃得红红的,热热的,借着酒兴,还是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哥儿,我问你个事情。”
“嗯。”
“你和候府家的小姐可认识?”
魏泽怔愣了一下,这一瞬间的迟疑自然没逃过禾草的眼睛。
“认得,不太熟,怎的?”男人半垂着眼皮。
女人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不怎的,问一问,我还听人说,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