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姑娘,你终于回来了!本王等你好久了!”他双眼透着亮光,不像在说谎。
年宿宿没心情与他说笑,脸也是黑的,不耐烦回了句,“等我干嘛?有事?”
秦奉天愣了愣,年宿宿这模样与他印象里温柔似水、眉眼含笑的年大小姐有些出入。
不过想到她可能是因为自己一声招呼没打就过来了,觉得唐突,心情不佳。
母后提过,她暗示年大小姐联姻一事时,这位大小姐笑着应下,说回家与父亲相商。能这么爽快同意,她对自己肯定有情意在的。
想通这一层,秦秦天就连看年宿宿摆脸子都觉得她是在耍小性子,等他去哄。
女人嘛,都是心口不一的,特别是年宿宿这种大小姐,自命清高、骄傲,更不会将心事明说。
年宿宿若是知道秦奉天心里演了这么一出大戏,肯定不留情面给他骂得狗血淋头!
她正琢磨着要怎么把秦奉天弄到西厢院去呢,所以没注意到他那些得意的小表情。
见他不应声,年宿宿只当他没话找话,抬脚就要走。
秦奉天一个侧步将人拦下,语气自信地道:“本王知道,年姑娘是在生气,气本王擅自做主住进相府。”
年宿宿不可否认,是挺生气的,还有点无语。
见她不反驳,秦奉天更自信了,腰一挺,下巴一扬,“本王也知道,姑娘心中十分感动,只不过碍于面子不好直说。不过母后说了,本王是男子,本就应主动些,所以呢,这都是本王应该做的!”
年宿宿嘴角抽搐了一下,嫌弃地拧起了眉头,他这是什么脑回路?自己的表情像是感动的样子吗?
“你是不是这里有点问题?”她戳了戳太阳穴,“我感动什么?感动你自作多情还是感动你无耻下流?”
两句话,将知画吓得够呛,也将秦奉天气得咧嘴。
知画惶恐,这位小祖宗在中堂时好好的,怎么回来碰上庆王就炸了。
秦奉天对年宿宿的好感瞬间下降!明明对他有意思,此刻他上门却故意甩脸色,不是欲擒故纵是什么?不是装清高是什么?
“小姐,您说什么呢,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呀?奴婢扶您回去休息吧?”知画扯扯她的袖子,又讨好地朝秦奉天笑了笑,“王爷,我们家小姐平时不是这样子的,今日是个意外,您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