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姑娘?”秦文渊语气不确定地问。
年宿宿行了礼,“五皇子认得我?”
秦文渊将头转了回去,继续看池里的锦鲤,面无表情地答:“认得,你作的词很好。”
停顿了几秒,点着头又补充:“这句诗也不错。”
她无奈扶额,怎么跟那首词过不去了。
“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他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年宿宿上前来打招呼其实还有一个目的,这事她想了很久,不敢问别人,也不能问别人,刚好碰到五皇子在这,她产生了个大胆的想法。
根本宫宴的情况来看,这个五皇子和秦君郁似乎挺亲近的,虽然两个人都生人勿近,但气场合得来,所以五皇子或许会知道秦君郁的行踪。
一个十岁的小孩,她旁敲侧击打探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五皇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也不找个人陪着?”她没话找话。
秦文渊没有立刻答话,安静的这几秒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你不也是一个人,你都不需要人陪,我为什么需要?”
年宿宿嘴角抽了抽,感觉这小屁孩比秦君郁还难对付。
既然这么冷漠,那么她就只好使出对付小学生的杀手锏来了!
她俯下身,好奇地问:“你学习成绩怎么样?考试考得好吗?有没有被老师叫过家长?”
秦文渊:……
他睨了年宿宿一眼,依旧不冷不热,“自古以来,读书人都以科考为奋斗目标,夜以继日地读书、写文章,试图任一举夺魁改变人生。
但名额有限,所以参与者众多,落榜者也数不胜数。有些人读半辈子书也不见得能成功,只有最优秀、能力最强者才能脱颖而出。”
年宿宿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提起科举。
紧接着他又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没考过科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