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什么事?”她可太冤枉了。
“本王没说是你。”秦君郁嘴里噙着得意的笑,幸灾乐祸。
年宿宿哑言,他这是挖坑给自己跳呢。她哼唧一声,把头缩到了被子里,堵气不再理他。
秦君郁自作自受,自己把人惹毛了最后还得亲自哄。
一番拉扯过后,年宿宿决定原谅他,因为她把细细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梳理一遍后发现,其实她也有错。
如果不是她先逗秦君郁也就没有后面这一出了。这气生着生着就心虚起来,最后只能“大度”地原谅他。
说了一通话,她的体力所剩无几,后面又沉沉睡了过去。
秦君郁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并不知道,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
年宿宿摸摸自己的额头,感觉烧已经退了。
今日所有人都会到鹤鸣阁赏秋菊,她不想被当作特殊的那个,免得招人闲话,于是尽管身子再沉重,她还是起床了。
拖沓着步子走到桌边,发现桌上的茶杯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记得吃药”,力透纸背的瘦金体,除了秦君郁还能是谁。
纸条旁边有一小包药粉,大概率是退烧药或感冒药。
年宿宿拿着纸条,心里说不出的甜蜜,就连精神都好多了。
服过药后知画来给她梳洗打扮。
“小姐,您脸色怎么这么差,不会是昨日吹风,染了风寒吧?”知画边帮她系襦裙的带子边问。
年宿宿不想她担心,便撒谎说没事,直到她坐在梳妆台前,从铜镜里看到自己的脸才知道这脸色还多差。
可以说死了三天都没这么白。
她皮肤本就白皙,再加上这么一病,面色如纸,脸上瞧不出一点血色,说是病入膏肓了也有人信。
知画给她盘起发来,仍旧担心,“小姐你确定没事吗?”
“没事,昨天是有点难受,今天好多了。等赏菊会一结束我就立马回来睡觉。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
知画学会了抢答:“如果有的话就睡两觉!”
年宿宿笑出声来,结果一笑又咳嗽不止,咳得自己喘不过气。
穿戴整齐后年宿宿抱着汤婆子出了门,知画把她里里外外裹了五六层,想受寒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