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宿宿叹气,“殿下这是何必呢?亲近之人说话最伤人心,就算殿下想让箫公子尽快认清事实,也不该这么心急,好歹让他有个接受的过程。”
秦君郁沉默。
“我相住箫公子会明白殿下的用心良苦的。”她也只能这么安慰他了。
虽然秦君郁太过心急这点她不赞成,但有一句话她觉得他说得很对:箫剑霆与李瑶鸢终究是有缘无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就算箫剑霆真有办法让皇帝收回成命,他不用再娶王月娇,李瑶鸢也是不肯嫁给他的。
箫剑霆当局者迷,他应该最了解李瑶鸢的性情,却想不到这点,只知在圣旨婚书上钻牛角尖。
秦君郁有意叉开这个话题,说要送她回家,途中路过王府。
王府牌匾上持着红绸缎,门前的对联也是新贴的,穿过府门,看到里头的下人抬着箱箱笼笼来回走动,很是匆忙,他们脸上都洋溢着笑脸,就连守门的侍卫都精气神十足。
年宿宿叹气,不想再多看,快步离开。
秦君郁亦然。
等走到箫府门前时,两人皆驻足观看。
“将军府”的牌匾还是崭新的,去年年底才挂上,如今配上红绸带十分相配。
大敞的府门,里面却一点边喜事的影子都没有,冷冷清清,安安静静,红绸带迎风飘扬,显得氛围有些诡异。
守府门的侍卫见到他们,不认识是谁,面无表情揖了一揖,又立正目视前方,仿若一座没有感情的雕像。
秦君郁:“走吧。”
年宿宿神色黯然,离开。
然而,王府外面喜气洋洋,在内宅却是闹翻了天。
“出去!都给本小姐滚出去!”
“我不嫁!说什么都不嫁!打死我也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