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姐姐感情深厚,又怎么会害她呢?”她越说越心虚。

秦泽海毫不掩饰讥讽,“年二姑娘,我既来了这,便是做足功课的,你不必同我虚与委蛇。”

年宿宿和年巧月的恩怨纠葛,其实很容易就能弄清楚,毕竟当时年巧月在箫家可是当着众人的面承认她想让年宿宿身败名裂的。

如今这副嘴脸,秦泽海嗤之以鼻,但也更让他觉得自己这一趟没有白来。

年巧月自私自利,有野心,且心狠手辣,最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人一但有了欲望,便很好掌控。

年巧月攥紧了被子,不敢看他。

两人以这种姿势谈合作实在怪异,秦泽海起身去摸灯油,将房中点亮,年巧月已经披上大氅将自己裹住,如同幽魂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

年巧月有了点安全感,心中的不安渐渐褪去,更多的是疑惑。

她看明白了,秦泽海对她并无恶意,此番过来定有别的目的,他既提到了年宿宿,说不定与她有关。

秦泽海放下油灯回头,被年巧月吓了一跳,但反应并不大,怔了怔旋即朝她笑:“年二姑娘就算生气,也不用这么报复我吧?”

年巧月笑不出来,她后退,不卑不亢道:“仁亲王有话直说吧,你我二人如此见面属实不妥,还望王爷大发善心,顾虑一下各自的名声,不要逗留太久。”

秦泽海听出她语气中的怨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西厢院连个鬼影都见不到,就算他在门口站到天亮也不会有人查觉的。

心里这么想着,他嘴上并未反驳,正好,他也想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