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他心中已经有答案了。
“年二姑娘,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把这只黄鹂埋了。”他知道她不会拒绝。
年巧月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眼中有怨恨,却逐渐散去,投靠秦泽海或许比她自己孤身一人,无权无势,无方向乱撞要好。
她垂眸,走过去,不忍看那只无辜死去的鸟,她目光移到一边,手握上了笼子的吊环。
往上一提,没拿起来。
她抬眸,秦泽海的手按在笼身上,故意没让她拿手。
年巧月不明所以,以为他不相信自己,只好解释,语气很是无奈:“王爷,您也说了,我害得他们如此,若没有您的庇护,必定没有好下场。与您作对,对我并没有好处。”
“不。”秦泽海将手抽了回去,意味深长地瞪着她,眼神写满威胁,“我只是想警告你,若你敢不听话或许背叛我……那么你的下场就会和这只鸟一样,被我活活掐死。”
年巧月胆战心惊,外头的人都说仁亲王最仁慈,贤德,她现在觉得挺讽刺的。
“等找到下一个棋子,我就让他亲手将你的尸体埋了,然后告诉他,如话不听话或是背叛我,那么你,就是他的下场。”他笑得渗人。
年巧月一阵反胃,忍无可忍骂了句“疯子”就拎着鸟笼跑了。
秦泽海再次大笑起来,这笑声一直缠着年巧月,从此成为她后半生的恶梦,挥之不去。
……
临近傍晚,秦冠清回来了。
年宿宿询问缘由才知道他去见宁妃了。
宁妃是皇帝的宠妃,深得圣心,而秦冠清做为一个闲散皇子,朝中争斗向来与他无关,所以托宁妃去求皇上一份手诣进东宫并不是什么难事。
秦冠清头一次觉得自己的母亲是宠妃是件还不错的事,至少出了什么事还有周旋的余地。
怀里头揣着盖了章的手诣,想到秦君郁母亲早逝,他自己一个人摸爬滚打到如今这个地位实属不易,胸口滚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