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云筝:“怎么了?看到什么了你这个表情。”
她不清楚洛元香和秦君郁的事,依然把洛元香当成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女孩,一路上都格外照顾着。
洛元香笑笑,没有回答她,而是挪近年宿宿,有意向她打听:“姐姐,方才在外面和箫公子说话的是什么人呀?看着像是个当官儿的。”
年宿宿的眼神发生微妙的变化,懒懒地应了句:“不认识。”
在盛京时秦君郁倒是和她提起过,余杭这边都打点好了,他们一到就有人接应,但他究竟联系谁打点好了一切,她不清楚。
看那老头的气派和着装,怎么着也得是个高官,对秦君郁点头哈腰,显然清楚他的身份,年宿宿现在可以猜测他是余杭的郡守——最高地方官。
没能套到话,洛元香非但没有知难而退,还得寸进尺,“我看他们对箫公子都挺客气的,箫公子的身份也必定不简单吧?”
对洛元香,他们只说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至于其他,一概不说,就连箫云筝这个心直口快,也不曾透露过半个字,洛元香探听不到消息,心痒难耐。
箫云筝笑了,“什么身份不简单,洛姑娘你没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只要你拿着银票边走边洒进城,别说那老头了,整个余杭郡的人都敬你为衣食父母。”
话糙理不糙,但这话也太糙了。
洛元香喉咙一梗,被怼得说不出话来,也就不再问了,默默垂下头去。
年宿宿和箫云筝交换了个眼神,两人都憋着笑。
陈郡守领着队伍一路到了一座名为“颐安园”的宅子前。
秦君郁从马上看下去,宅子很气派,四进院落,和盛京的达官贵之家几乎无异,再往上的五进可就是王家规格,大是大,就是旧了些,那木门上的拉环都蒙灰了。
陈郡守讨好地笑:“箫公子,您看这地儿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