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迦瑶都这么说了,沈芯苒急得膝行往前为自己开脱,“娘娘您看,臣妾是冤枉的!”她翻脸比翻书还快。
年宿宿无奈地闭了闭眼,事已至此,再纠结谁对谁错没有意义。
“既是误会一场,解释清楚就好了。”
昔花不明白,为何到头来是“误会一场”。
年宿宿念沈芯苒楚楚可怜的表情中品出了一点得意,她本不想多管闲事,尊重他人命运,但实在看不下去,便旁敲侧击内涵道:“大家同为后宫姐妹,最主要的任务是尽心服侍皇上,莫要生出旁的心思来。”
“日后若再有这种事,弄清楚了再来上报给本宫。”
“是。”
年宿宿带着知画离开。
年宿宿前脚刚走,后脚沈芯苒在竹元的搀扶下站起,眼眶中还含着泪,但眼神却是凶狠的,她瞪着床上虚弱的林迦瑶,步步紧逼。
昔花下意识挡在自己小主身前。
沈芯苒走至床边,她冷笑着一把推开昔花,昔花身材娇小,被她这么一推直接摔到了地上。
“啊——”
余下的几个宫人想上前围住沈芯苒以达到包护林迦瑶的目的,谁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谁敢!”沈芯苒一声怒斥将几人喝退。
竹元大骂:“狗奴才不要命了吗!谁敢冒犯沈宝林就等着砍头吧!”
这下更没人敢靠近她了。
林迦瑶:“咳咳咳……沈宝林,你要干什么?”
她内心是害怕沈芯苒的,因她自小在姐姐和姨母的逼压下长大,一但遇到比她强势的人她就只会用讨好和装弱势来谋得生存空间,正如她在家中谄媚姨母那样。
方才她选择帮沈芯苒开罪,也是希望她能念着自己一点好,不要再针对自己,可现在看来,对方似乎并不领情,还更气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