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思了下,我们既然是夫妻,那为妻子挽发是我应该做的事,不能收你银钱。”时鹤年回答。
江以宁:“……就这?”
“嗯,就这。”时鹤年认真点头。
“之前的铜板我给都给了,你不用还我。”想到自己空间还有从宸王府拿的金子,江以宁大气将时鹤年递来的银子还给了他。
现在自己要是接了时鹤年递来的银钱,要是以后时鹤年要跟她分宸王府的家产怎么办?
那可都是她凭本事自己搜刮到空间的,哪怕是时鹤年她也不会给。
丝毫不知道江以宁此刻的想法,面对江以宁递回来的银子,时鹤年又感动了。
在果盘上打坐的果冻人注意到他这反应,直接白眼一翻表示没眼看。
果冻人一个白眼还没翻完,就被时鹤年提起带出了房间。
“诶诶诶,我打坐呢,你干什么啊!”果冻人挣扎。
“你觉得你跟我们夫妻凑一个房间合理吗?”时鹤年幽声质问。
更何况江以宁现在要沐浴,他都不在房间待,留果冻人在房间合理吗?
“那你倒是给我单独开间房啊。”果冻人没好气道。
它都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