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自己想跟这对夫妻凑一个房间的吗?
还不是时鹤年自己扣,舍不得多花银子给它再开一间房。
凡是涉及银钱,还是自己不愿花的银钱,时鹤年看着远处朝阳升起,只当没听见。
夫妻俩轮番洗漱,又将污水暂时收进空间。
俩人做事都格外谨慎,争取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让人怀疑到自己。
次日用过早膳,因为队伍里的干粮没多少了,就没急着出发,而是让鑫柏几人出去采买。
昨晚一夜没睡,在鑫柏采买的时间,夫妻俩干脆回房补觉。
他们所在的丹云县一片岁月静好。
而兰溪县却闹翻了天。
百姓一脸畏惧,却还是耐不住好奇,远远围在兰溪县县令范府的大门外。
“范……范大人真的死了?”
自己听,这话惊慌好奇间,还夹带一丝喜悦。
只是县令一家给兰溪县百姓留下的阴影过大,导致如今听见县令一家死了,百姓再大的喜悦也不敢表现出来。
“我侄女的大姑的儿子的表亲叔叔就在范府当差,听他透露,是有人寻仇,范府守卫死了不少,就是范大人和范公子都死状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