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今天时鹤年刚斩杀了一个人。
至少短时间内,流放犯人是不敢去招惹这个杀神。
至于王大山不管,完全是不想跟皇族牵扯关系。
而高云鹭,只要时鹤年不是快丢命了,或者要逃走,他都无视时鹤年做的事。
因为断粮的威慑,今晚流放队伍格外安静,大家又冷又饿,躺在草地上,困乏又清醒。
江清月更是戾气:“宸王不都被流放了吗,为何还有这么多人追随他,倒是便宜了江以宁。”
江以宁要不是嫁给宸王,能有如今潇洒吗。
凭什么她在这流放,吃不饱穿不暖累成牛,而江以宁坐着马车,吃的用的一应尽全。
“祖母,江以宁原本只有一辆马车,不孝敬您就算了。”
江清月转了转眼睛,计从心来:“如今又多了三辆马车,一共四辆呢,您身上有伤,她都没想着让你坐马车,简直不孝。”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一旁江阔海鼻青脸肿接话:“如果古藜没和离,娘还能压着二房,压着江以宁。”
“江以宁性子叛逆,想从她手里讨到好,怕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