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江阔海看向带伤躺着的江老太太:“如今江以宁得势,我们不能和二房闹掰。”
“都和离了,我能怎么办。”江老太太没好气道,掉了颗牙导致她说话都漏风。
“自然是和好。”江阔海提醒,他隐晦往躺在远处的江百川看了眼:“二弟还在,只要他能哄着古藜和好,我们就还有机会。”
他认为女人嘛,闹再大矛盾,男人哄哄就好了。
毕竟在江家生活这二十年,古藜不就是这样过的吗。
所以派江百川说服古藜,江阔海很是自信。
听见老江家又有新的计划,江以宁不屑勾唇冷笑。
真当她从官府那盖章的和离书是摆设啊。
江以宁正对江阔海新计划鄙夷着,马车内,时鹤年却是无比悔恨捶打着被子。
江以宁默默将自己的被子拉了回来,免得被殃及。
“夫君,你怎么了。”江以宁满是关切。
时鹤年却悔不当初:“四百五十两,给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