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才最可疑,这里住过人,却没有痕迹。这些人如此小心,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宁远恒坐在了一张椅子上,不由得紧锁眉头。这件案子里恐怕涉及到某个大人物,还真是让人头疼。
宁远恒臂肘撑在桌子上,用手指按着太阳穴。他正思索时,眼角余光,瞥见另一张椅子下露出一角白色碎片。
宁远恒忙站起身,将椅子搬开,捡起那一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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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张未烧完,而残留下的纸片。纸片周围都被烧黑了,残留之处写着两个字,“刀周”。
“周”字不全,宁远恒也是将笔划延伸,推测出来的。他喃喃自语,“刀周,是什么意思。”
宁远恒将残纸折好,放进了袖中。然后走出了屋子,带着周寒三人回了县衙。
回到县衙,宁远恒叫人清理冯敬的家财。果然清理了不少,仅银两就不比当初谢文星家查抄出来的少。
宁远恒留下五百两银子,重修善堂用,剩下的全部充公。
当宁远恒带着周寒来到冯敬的后宅时,被眼前的莺莺燕燕的女人惊呆了。还真如冯敬自己所说的一样啊,妻妾众多。
周寒大睁着一双眼,看着这些女人,小声在宁远恒耳边说:“大人,我觉得这些女人都送走了太可惜了,要不你选两个漂亮的留下做丫头,伺候你的饮食起居。”
宁远恒侧过头,看到周寒那一双瞪大的眼睛,在那些女人身上瞄来瞄去,问:“我看是你自己想留两个吧?”
周寒忙摆手,“不,不,我可养不起,我不是见大人从京城来这偏僻之地做官,身边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就替大人考虑一下。”
宁远恒问:“阿寒,你多大了?”
周寒不知道宁远恒问此话何意,老实回答,“十六了。”
宁远恒点点头,然后又拍拍周寒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十六了,是大男人了。”说完便离开了。
周寒对宁远恒的态度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