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灵钰问的是:“你和赵玄是怎么结上怨的啊?是不是他看上了你,想要强取豪夺,你不同意,于是他强行将你送进阳陵山,让你吃吃苦头,逼你回头去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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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脸八卦的兴奋,“我听我父兄说,那个赵玄和他爹一样,可好色了,家里姬妾无数,你幸亏没叫他得手!”
说着说着,盛灵钰又仔细盯着项容瞧,“说起来,我的探子传消息时,捎带了你的画像,我看了看,你也不是倾国倾城之姿啊,怎么把赵玄迷得五迷三道的?”
项容把擦好的箭矢塞回怀里(空间),偏头看向因为吃瓜而双眼发亮的盛灵钰。
“这些传言都是你的探子传回来的消息?”
盛灵钰点头:“是啊。”
“那我建议你换个探子?”
“嗯?”
“他情报有误,给你传的消息,可能是从哪个话本子上摘抄下来的。”
项容说着话,从左侧上了马,徒留盛灵钰在原地无言以对。
她骑在马上,又道:“你原本是不是要去附近的村落查看灾情?你去吧,我去前方的县城等你。”
盛灵钰看看远处的村落,好似有些犹豫。
那些上独山下的村落比较特殊——以前庆州境内道教徒叛乱,被庆州军打得四分五裂,东躲西藏。
不少人就藏进了上独山里,成了匪患,一时十分猖獗。
那时候她爹娘和长兄带兵来剿匪,山下百姓帮了很多忙。
爹娘和兄长说过,军民同心,淮州才会越来越强大,越来越稳固。
淮州与庆州局势日益胶着,她和父兄们这半年来,大部分时间各自在几个与庆州交界的城池处带兵训练。
她在上独山下的明蒲县,本来一切还算正常,谁知突遭风灾。
灾害过去,连忙出来查看各处情况如何。
盛灵钰想了想,觉得还是正事要紧,她骑上马同项容道别。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去城中的府衙等我!那里就塌了一半,还能住人呢!”
又吩咐受伤的弟兄,“你们随项姑娘同去。”
两人达成共识,各自策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