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的声音,像是在掐着嗓子说话,小心翼翼的,“你到家了吗?我还做了很多饼干,已经装好了,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想给你送过去。”
说完又着急的补充了一句:“或者我送到盛津也可以。”
第一次打给他,平时不敢对他有打扰,呼吸急促紧张的明显
靳泊礼心不在焉,“不用,我不爱吃甜食。”
浴室里传来水声,他有些分神。
傅姝说了什么他根本没有心思听,冷冷淡淡的垂眼,眉眼微压,想起在车里的春光,额角的青筋剧烈跳动了两下。
直到傅姝疑惑小心的反问:“哥哥,你在听吗?”
靳泊礼懒散的嗯了一声,没有耐心去问她之前说了什么,口吻平淡:“我有个问题想要问问你。”
傅姝的心头猛跳,像是提到了嗓子眼,又悸动又忐忑。
她聚精会神,听见沉缓的语速从听筒中传来:“我知道你们女孩们的聚会,一般只会有不超过十度的香槟果酒之类。”
下一秒薄凉的声音如同带着可怕的寒风,肆虐侵袭,“四十多度的麦卡伦30年哪来的?”
傅姝的脸色顷刻惨白。
她故作镇定,“这是...”
被靳泊礼冷漠的打断,“我不想听借口,下不为例。”
话落,电话挂断。
傅姝愣在原地很久,‘哇’的一声大哭,上气不接下气,把周围的佣人纷纷吓的去找傅夫人。
偏偏还有人在她破防的心窝子上戳。
靳苏琦:“听晚是我嫂子,怎么了,她和我哥天生一对,你这么不